回忆童年时候,可能当时只佩服母亲的, 有无限勇敢这个字眼了. 她可以在几乎近午夜时份,闯越无人的大街, 或大片的田野(她后来得罪了教委某某大员,被支放到了一批僻远乡下一呆3.4年扫盲支教,后来连业教,妇教,幼教计划生育挨着搞了个遍),只为了护送一个生病的同事上医院看急诊;那时,她一人在乡村, 我们并不知道母亲还承受过几多的磨难, 而有了她两个多月独自夙寐守夜的经历,我还很自豪且开心:自己有一个这么一贯勇敢的母亲. 真正见识这份勇敢,还是后来她在业务开展中,时时受到的各种"莫须有罪行"的阻力. 那时的好一部分教师,是以民办教师的身份,堂而煌之进入教育界,不少人都是有着这样那样背景关系 |